真的是凭丑书拿下书坛最权威的兰亭奖吗(兀良卫是什么)

书法博士蒋乐志,真的是凭丑书拿下书坛最权威的兰亭奖吗?

2015年,蒋乐志先生获得全国第十一届书法篆刻作品展书法优作品奖,蒋乐志获奖的那副作品,提名评委是刘洪彪。应该说,蒋先生最近一次问鼎兰亭银奖,与彪哥的慧眼识才不无原因。真的是凭丑书拿下书坛最权威的兰亭奖吗(兀良卫是什么)
【书家简介】蒋乐志,山东临沂人,1970年出生,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文学硕士、首都师范大学书法专业博士研究生,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行书委员会委员,山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首都师范大学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博士,师从欧阳中石、叶培贵教授。山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 ,硕士生导师。2005年始,在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展览中十二次获奖。在2009年获中国书法最高奖“兰亭奖”。
蒋先生入圏出道以来,先后拿过三次兰亭奖。2009年摘得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艺术奖三等奖,2014年获得第五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佳作奖 一等奖 ,2017年第六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再得银奖,这个成绩是非常不俗的。牌子最硬的是2017年的中国书法兰亭奖银奖。
2015年的第十一届中展,蒋乐志凭借一幅行书司空图《二十四诗品·雄浑》中堂(248cm×129cm)获得优秀作品奖,提名评委就是大名鼎鼎的刘洪彪先生。其评原文如下:

 (蒋乐志·司空图行书中堂)
 此作一张白纸、48个大字、40个小字、三方印章。作者心无挂碍,信手由心,率意行进,自然排布。大格局,正能量,磊磊落落,力健气雄。其远追魏碑古拙之气,近熏时代快捷之风,深得赵之谦外形内蕴,兼融各流派墨趣笔情。作者操大笔,用宿墨,多扁锋,惯方折,取横势,喜密实,自始至终情绪饱满,从头到尾笔法统一,个性语言和自我形象显而易见。字多独立,偶尔牵连,以行为主,间出楷草,于沉雄厚朴中营造活泛。五行大字,两行小字,字数不等,行距不均,于正大宽博中避免板滞。当下书法创作,一味摹古丢失自我、希图保险只写小字、极力造势追求外表之风正酣,此作素纸大字,恣意放怀之创作心态与手法,堪当楷模。
我个人欣赏的水平有限,但仍愿意抱着学习交流的目的谈一谈自己的看法,中国有句俗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刘洪彪对其作品技法上的讲评是基本客观的,定量的部分我赞同,而定性的那部分就有点忽悠人的色彩了,特别是“此作素纸大字,恣意放怀之创作心态与手法,堪当楷模”这一句,这个捶敲得太杠太生硬,难以忽悠过去人。
刘公言下的“恣意放怀”,就是大捧特捧“创新”风格,离传统越远越好,离古法越远越好,总之,你的行书只要是没有魏晋的影子,跟古人的气韵找不到半毛钱关系,就对了。如果从作品之中能够读出与我刘某人具有类似的审美视觉与风格追求的部分,拿大奖基本没啥大问题了。
(刘洪彪书法作品)
蒋先生书法的拙朴是显见的,他走的也是近“现代书法”的路线,有“丑”的成分,但丑得还没有到特别夸张的地步。我感到,他的书法作品中透露出来的是正拙相间妍丑并蓄的一种姿态。这年头,书不入“丑”进国展难,所以必须要走朴拙的基本路线,但又似乎并非完全心甘情愿,因此线条之间仍留有正妍的一部分。确实,时下,即便你出手能写出与欧阳询一样的正楷,也很可能在国展第一波的海选中被拒之门外。
我相信肯定有不少的朋友会一口咬定蒋先生是丑书,这很正常,连沈鹏、刘洪彪这样的名家大手,也同样被不少朋友认定为“丑书”。评判的标准来源于书法观,或者是书法价值观,所有思想的交锋碰撞,都来源于对书法艺术核心内质的见解有所不同。
(蒋乐志书法作品)
蒋乐志是否凭借丑书拿下兰亭大奖,这个问题背后仍旧是当今书坛“拙朴过当”的问题。拙朴本身没有错,书法创新更没有错,关键是艺术的扬弃太生猛太极端,毫无章法可言。
尽管刘洪彪等人或许并不承认自已属于“现代书法”,但其艺术底色无可掩盖,走得就是去传统去古人之路。谁能从沈鹏刘洪彪的作品中读到魏晋风骨与唐宋风流?或许与山涛郑燮八大山人有些形似,也只是皮毛,反而更像欧美“后现代”中的“涂鸦艺术”。看看王镛曾翔沃兴华,看看王冬龄邵岩,难道不是吗,上举诸位可都是当今书法圏响当当的人物。
创新首先应该是继承,不能完全的摒弃传统推翻古人来另搞一套。所以蒋先生的字,如果依照传统的书法审美习惯,当是丑书无疑。或者可以这么说,蒋乐志先生摘得兰亭大奖,靠的就是当下十分流行的丑书。

抱庸浅谈。

兀良卫是什么?

15世纪初,蒙古高原崛起了西蒙古(瓦剌)和兀良哈三卫。兀良哈三卫,在电视剧《大明风华》中被称为“兀良卫”,是这种简称并不规范。

朱元璋设置了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卫,“其地为兀良哈,在黑龙江南,渔阳塞北”,安置这些投降的蒙古人,并封阿札施里为泰宁卫指挥,塔宾帖木儿为指挥同知;海撒男答奚为福余卫指挥同知;脱鲁忽察尔为朵颜卫指挥同知,要求他们“各领其所部,以安畜牧”。这便是“兀良哈三卫”的由来,但洪武时代对之仅仅是羁縻而已,名义上属于宁王朱权管辖。燕王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后,就是先借助了兀良哈三卫蒙古人的支持,击败了坐镇大宁卫(今赤峰市宁城县)的宁王朱权,而后又向兀良哈三卫借得精锐骑兵3000,才有了夺位的基本武力。“靖难之役”给了兀良哈三卫南下的机会。朱棣即位后,“遂将大宁都司掣于直隶保定府,所属营州等十数卫亦掣于畿内。宁王亦迁于江西布政司。却将其地分与朵颜等三卫达子居住,除官降印,为我藩篱”。朱棣将兀良哈三卫迁至原先大宁卫的位置,并与之逐步建立了贡市制度,援引其成为明朝的藩篱。兀良哈三卫蒙古地处东蒙古(鞑靼)与明朝之间的缓冲地带,是“不能绝,亦不可绝”的耳目和藩篱,它们与大明、鞑靼之间的关系其实非常微妙。在明成祖征伐鞑靼之时,如何处理兀良哈三卫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果明朝稍弱,他们大概率会摇摆倒向鞑靼;反之若是残元继续衰弱,他们也不介意对故主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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